陈生遵命,识趣地先拉下挡板,发动车子,去前面的药店。
“寒宝,难受吗?”车子行驶一段距离,靳沉寒依旧闭着眼靠在后座不说话,大概真是喝多了。
他脸烫得厉害,身体也烫。
一首不说话,就沉沉睡着。
“呜呜,早知道不让我爸爸给你喝高度酒了,你还非要陪他喝,我爸爸酒量是年轻时候做业务练出来的,喝三瓶白酒都没事的,你之前都是喝葡萄酒的,怎么架得住白酒呀!”孟洛柠真是心疼的要命,伸手开始解开男人衬衫的扣子,给他散散热。
解到第三粒,差不多了。
她停住手,伸手摸摸他烫烫的俊脸,叹息一声,很怕他醉得不省人事,本能脱了凉鞋,光脚跪在真皮座椅上,从车上找了本杂志,抱着他给他扇风,散热。
这样散热十几分钟,陈生去买药了,买到药,继续踩着油门回公寓楼。
终于到了他的公寓,陈生将车停到地下车库,赶紧打开挡板,把醒酒药递给孟洛柠,“孟小姐,醒酒药。”
孟洛柠拿过醒酒药的袋子,拆开上面的密封圈,捏着靳沉寒的下巴,一点点喂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