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耳根处仍旧有些红,但眼底已经恢复了往日的清明。
“抱歉。”
男人和许南歌保持着一段距离:“刚刚失礼了。”
“没事,我没放在心上。”许南歌下意识说出这话,就觉得这话太有别的意思了,可这时候似乎说什么都不太合适。
尴尬的气氛又在房间里蔓延。
刚刚吃药压下去的热意,又有了复苏的迹象。
许南歌咳嗽了一下,转移话题:“你刚说,你查到了许夫人的身世?”
“嗯,查了一部分。”霍北宴认真回答:“京都对我来说比较敏感,我的人去查消息,也有些许不便。只查到许夫人出身京都南家,这个家族好像有些神秘,我这边继续让人查。”
“好。”
许南歌回答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