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宁昌虽破产了,但不至于混得如此惨淡,靠老婆和女儿从南明鸢那掳走的首饰包包都够富足地过好一阵子。
但现在打扮得如此简陋,估计是为了在老太太面前博同情。
果然,老太太看自己儿子如此潦倒,面上还是动容的:“宁昌,你现在怎么这个样了?”
“这就要问问我的好侄女、您的好孙女了!”
南宁昌长长叹了一口气,握着老太太的手万般委屈道,“明鸢把我赶出了董事会,还让小雪去乡下喂猪!现在我门一家过得都苦不堪言。
可这丫头……自己花天酒地,全然不管我们的死活!”
他越说越气,还拿出南淮雪在乡下被折磨得不人不鬼以及自己在医院重伤的照片,哭诉道:“妈,您要替我做主啊!女儿受罪,老婆也要跟我离婚,要不是您回来,这日子我真没法过了——!”
南老太太何许人也,生平阅人无数,自己儿子那点花花肠子她更是清楚不过。
听他说得如此夸张,心里反而存疑。她冷静地扶起南宁昌:“明丫头不是那样的人,这中间兴许是有什么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