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鸢啊,这事伯父必须说你两句了。”南宁昌兀自走到正中方位,也不嫌尴尬似的,“你想开展的苏绣项目,可京州已经有好几个失败的例子了,更何况我们公司的主营业务也不是服装市场!”
说辞是他早就想好的,连珠炮一般咄咄逼人:“管理公司不是过家家,你做什么决定之前,也要替股东们想一想!苏绣市场是新鲜,可一旦失败赔钱,损坏的就是我们南氏多年累积下来的声誉!”
“这种有百害而无一利的项目,你究竟是怎么敢擅自决断?”
几顶大帽子扣下来,南明鸢想躲都没地方。
南宁昌说得慷慨激昂义愤填膺,仿佛真把自己当成了公司的救世主。股东们也被他点燃了情绪,纷纷起身抗议。
“是啊!你身为公司总裁,行事怎能如此鲁莽!”
“这一看就会失败的项目你也敢展开,你有考虑过后果吗?!”
“即便是有你父亲的嘱托,我们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你把公司搞垮了,这事绝对不行!”
众人纷纷说出自己的想法,最后都不约而同地持反对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