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虽然无语,但南明鸢估摸着这神经病也不会下去了,只好利落地关门上车,启动。
不知怎的,今天的安全带也和她作对,南明鸢拧着眉半天没有拉起来,烦躁的“啧”了一声。
“我来。”
薄辞深倾身凑来,间距骤然拉近,南明鸢甚至都能闻到他身上醇厚清雅的古龙香水的气息。
薄辞深一只手极有分寸的绕过南明鸢的腰肢,在椅上寻摸片刻,腕上精致的表偶尔擦过她单薄的裙摆。
南明鸢下意识要往后仰,男人低沉且富有磁性的嗓音在耳畔响起:“别动。”
气氛浓沉,车内静得落针可闻,只余下两人交织的呼吸声。
动作间,薄辞深嗅得一点南明鸢发间熟悉的清香,回忆不自觉涌上脑海,险些心驰神摇。
片刻,他找到了安全带的卡扣,为南明鸢系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