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恨,她又碾了两下。
“烦死了!怎么喝个酒还能够看到讨厌的东西!给我消失!!”
南明鸢嘴中念叨着,脚下又加重了力道。
薄辞深的闷哼声被吞没在了音乐中。
南明鸢抬着下巴,冲着薄辞深比了个中指,笑话,在我的幻觉里还能让你欺负?
比完中指,她抬脚就走,擦身而过的时候一只干燥温暖的大手钳住她的手腕,掌心的温度灼伤她的肌肤,引得她浑身一阵战栗。
南明鸢睁大眼睛,酒醒了三分。
“你是,薄辞深?”
南明鸢的话音刚落,薄辞深的脸彻底的黑了下去。
他不由分说的拉着南明鸢往露台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