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臣彦垂眸沉默了很久开口。“我现在还不是很确定。”
他也不敢确定背后的人到底是谁。
“无论是谁，他害死了张慧，我不会轻易放过他的。”许妍紧紧握着顾臣彦的手。
顾臣彦点头。“我们会把他抓出来的。”
……
傅斯寒住处。
张通没心没肺的抱着一大堆新鲜的蔬菜牛肉回来，看着提前下班的傅斯寒。
“哎呦，工作狂居然这么早下班了？”张通嘚瑟的问了一句。
“你下班也挺早。”傅斯寒面色有些沉重，说不出来的疲惫。
“害，你是不知道，今天顾氏集团可热闹了。”张通小声吐槽。“你知不知道，程虎居然是顾家老爷子的儿子，还是原配妻子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