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臣彦看了裴川一眼，还真让许妍一下子提到点子上了。
“曲美红那么怕死的人，唯一能信任的，就是这个所谓的助理吧？”许妍小声开口。“这俩人能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关系就绝对不仅仅是情妇那么简单。”
“病人已经抢救过来了，生命体征逐步恢复平稳，但还需要在监护室观察一段时间。”
医生出来了，大体交代了一下手术情况。
裴川松了口气，靠在墙上。
没死就好。
顾臣彦也松了口气，看着手中的录音。“这次的事情，算我欠他个人情。”
许妍也点了点头，如果不是顾昀，他们可能想不到曲美红手里还有关键性的证据。
“顾兴业那个助理叫程虎，和曲美红是老乡，肯定早就已经勾搭在一起了，而顾兴业居然没发现。”裴川冷笑。
“他不是发现不了，是根本不屑发现，你大概也能看明白了，顾兴业对曲美红也是纯粹的利用关系，他根本不在乎曲美红会不会背着他找男人，因为他心里的女人，只有那个死在他面前的何莉。”顾臣彦声音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