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妍……”见顾臣彦拉着许妍要走，顾哲宇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紧张的上前握住许妍的手腕。“妍妍，我们……”
许妍回头看了顾哲宇一眼，眼神淡漠。
用力甩开顾哲宇的手腕，许妍一字一句，当着所有人的面开口。“顾哲宇先生，你应该叫我嫂子。”
顾哲宇眼底闪过痛苦，脸色惨白，就那么看着许妍，慢慢离开他的视线。
心口的位置，真的好疼。
这些年，他时常做梦，梦到许妍，梦到过去，梦到上学他们还在一起的时候。
那时候的记忆有多美好，如今就有多痛苦。
像是凌迟。
“哼，顾臣彦，让他再嚣张几天。”曲美红走过来，安慰顾哲宇。“等顾臣彦真的失去所有的时候，你看许妍会不会回到你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