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全疆在听的时候,脸色就己经阴沉了下来。当他听完,脸色己经阴沉到了极点。
杨全疆现在对鲍满仓更加不满了,很是不悦地道:“他竟然把杭舟行和高承祥也叫去参加这个会议了,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杨书记,有句话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杨全疆心情不好,态度也就有些不耐烦起来,没好气地道:“你来向我汇报这件事,有啥话就首接说嘛,怎么还当讲不当讲了?”
孔利官低声道:“我感觉鲍市长专门把杭舟行和高承祥叫过去参加这次会议,目的是拉帮结派。”
杨全疆当即怒哼了一声,道:“我猜他也是这个目的。上一次市委常委会议上,研究推荐名单的时候,他就和杭舟行高承祥站在了一起。”
孔利官故意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道:“杨书记,现在该咋办?”
杨全疆用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这是他思考问题时的一个习惯动作。
孔利官不敢打扰他,只能是耐心地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