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剧痛仿佛是从心脏最深处蔓延,扩散到五脏六腑,痛得雪衣满头冷汗。
这种痛苦,几乎不是人能承受的!
雪衣紧紧揪着衣襟,急促喘息着,一张清丽冷傲的脸蛋几乎有些扭曲了。
她站都站不住,单膝跪在地上,猛地又吐出一口血来。
“你搞什么鬼?”
南宫瑾一开始还以为她做戏,看着看着,就感觉不对劲了。
怎么好像,真的受了内伤的样子?
“她这是被反噬了。”
轮椅的轱辘声响起,姬渊被一个守卫推着,慢慢行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