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
“啊?怎么了?”虞昔小声问。
“头上有东西。”温呈宴靠过来的时候,虞昔闻到了清冷的香气,和上次闻到的不一样。
更加清冷,像是从雪山里走出来,还带着寒气,只是这寒气里夹杂着木质香,初闻给人一种高冷难以亲近的感觉,要是慢慢地吸一口气,就能感觉到一点点甜。
这香味和温呈宴的气质十分相衬。
明明是个冷性子,却腹黑地喜欢表现出温柔的一面,撩人于无形。
温呈宴几乎要将虞昔的头揽入怀里,手指在她的头上温柔地捏起一片干树叶的残渣,他修长的手指穿过她的发丝,好像碰到了她的头皮。
那冰凉的触感叫人心脏紧缩。
“好了吗?”
“好了。”温呈宴把拿下来的东西给她看,“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落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