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跟姑爷拌嘴了?”戥子说完摇头,“也不对呀,昨儿两人分开的时候还是好好的,今儿又没见着面。”
燕草也想不通关窍, 只将山楂丸子送进去:“姑娘, 嚼一枚罢。”
本想拦着她不叫她那么吃的,可她真就似戥子似的,仿佛五年没吃上肉。一扫桌面,倒也吃得克制, 羊肉和饼子都还剩下好些。
阿宝没吃撑, 只是许久不吃荤, 嘴里有些犯腻,闻言嚼了枚山楂丸子。
她含着丸子轻问:“前年二月末咱们去的慈恩寺?给娘和阿公他们立的长生牌位是不是?”
燕草一怔,怎么突然问到前年的事。
但她略细想过点点头:“是。”
“公……公爹的长生牌位那会儿都立了许久了,是不是?”前年五月裴观出的父孝,那时裴家给慈恩寺点灯捐油怎么也有两年多。
燕草点头:“是,前些日子还添过一笔香油钱的。”成家便是成人了,除了裴三夫人那儿出一笔钱,留云山房也出了一笔钱。
这些细务虽是立春白露在做,但都要跟燕草报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