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让门房把人放进来。
从马车里下来个细条条的女人,头戴帏帽,白纱一直垂到膝上,瞧不见一点相貌,身后跟着个小丫头,怀中抱着一把琵琶。
两人一前一后,行到二门,换由婆子引路,把她们带进花厅。
女人到花厅前才挑开白纱,搭在肩上,见陶英红坐在堂上,还以为是林夫人,盈盈一拜:“见过夫人。”
陶英红哪料理过这些事,她想找人拿主意,想来想去只有一个卫夫人。
不必问也知道卫夫人会怎么办,老实的呢就收进后院,那不老实的,扒了裤子打一顿也就老实了。
这一礼受又不是,不受又不是。
陶英红刚想说自己不是林夫人,又怕多生事端,干脆闭着眼睛受了:“你是哪儿来的?怎么就到我们府上?”
女人站是站着,却似站不直,躬着身,也不敢正脸瞧陶英红,微低着脸儿,侧抬起来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