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天光还大亮着,她干点什么才能挨到掌灯呢?
结香答道:“打络子,做绣活,或者是读读书,弹弹琴,下下棋。”寻常闺秀便是如此的,姑娘又没嫁人,不用请安不用管家,已是极悠闲了。
针线阿宝也会一些,绣活就不成了,主要是红姨自个儿也不会绣活,家里更请不起绣娘教导,她至多就会做个里衣里裤。
琴棋书画嘛,一概不会。
燕草道:“也有游戏,譬如打双陆、投壶,或者咱们放放风筝?”
阿宝把脑袋往柱子上一靠,小脸鼓起来:“那京城里的人,一年也不出一次门吗?”
“也能出门的,上巳、七夕、重阳,只要是大节,城中人都会到城外登山,元日前后,还能坐画舫看烟火的。”
阿宝心里直叫苦,掰着手指头,上巳节好像没几天了。
陶英红收着一碟子玉兰花馔,尝也尝了,尝完跟阿宝一样,可惜东西。
她问她身边的丫鬟:“这是姑娘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