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一句话就把江迟剩下要说的话给堵死了,江迟憋得胸闷,冷冷哼了一声,转身走了。
江迟一走,虞柔看向顾违,低声说:“你怎么在这?”
“你的丈夫是江乘?”顾违的声音和平时截然不同,给她一种森冷的感觉。
“嗯,他前两天走了。”
顾违盯着她的眼睛,露出一种苦涩且讽刺的表情,“所以……你知不知道江乘是我亲生父亲?”
虞柔皱眉,咬着唇说:“我知道。”
顾违笑得比哭还难看,理智几乎要崩溃,“你知道……哈哈,你知道,你竟然说你知道。”
虞柔只好说:“我也是刚知道。”
说不知道太假了,很容易就被拆穿,所以只能真假参半地说。
顾违此刻根本听不进虞柔说别的,他觉得自己就像是被虞柔玩弄在手心的一个傻瓜,世界上没有比他更愚蠢的人了,他竟然爱上了自己父亲的女人,还和她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