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又说了一会闲话,孟凡乐身上的酒气退了一些,周胜利提议酒宴结束,回家休息。
他们走出包间,还没有到吧台,就听见有个包间里传出了吵架声。
有个沙哑嗓子喊道:“我们不认识你,又没请你来敬酒,你喝了我们的酒,还逼着我们干杯。我们愿意喝多少就喝多少,你看不惯就走!”
另一个声音几人都很熟悉,“滴酒罚三杯,我都喝干了你们凭什么留着?你们这是看不起我王海,还是看不起太宁日报?”
那个沙哑声音又响起来:“你算老几,看不起你就是看不起报社。我就是看不起你又怎么啦?今天来要求订报,明天来拉广告,后天又来说自己出了书要求买我们几本。不知你们是记者呢还是一群叫花子。”
先前那个熟悉的声音是刚从周胜利他们包间走出不久的太宁日报记者王海。
听了那边的吵闹声,孟凡乐对周胜利说道:“我几年前对这些当记者的还很崇拜,身边不起眼的事经他们写出来登在报纸上,觉得他们是能从沙子里淘出金子的人,了不起。
这几年被他们给烦死了,就像刚才那人说的,订报纸、拉广告、私人卖书,一天来好几茬人。”
周胜利这几年在市里做副市长、市长,现在又在省里任个临时机构的办公室主任,不是有钱的单位,没有碰到孟凡乐所说的那种事情。
几天后,周胜利的新岗位有了着落,但却不是他心里想的回永安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