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书安心里这个气呀,你汪大志怎么这么没有个数,今天晚上老是与咱们一心想巴结的人过不去。
周胜利没有在意,说:“用不着道歉,因为你说的是常理。我们家情况特殊,我小的时候我娘被要求参加生产队的集体劳动,我四岁时大我三岁的姐姐已到入学年龄。为了不影响我们村的适龄儿童入学率,老师特批我姐带着我上学。
我们村小学是一、二、三年级复式班,我姐读到小学三年级的时候一至三年级的课程我已经听过两遍了,六岁时直接与我姐成了同桌同学,十六岁参加高考,二十岁大学毕业参加工作。
说到底,我能够早入学是被家里的困难给逼的。”
汪大志本来是想着显示自己的高学历挫周胜利的锐气的,没想到被打了脸,虽然自己是硕士,人家只是本科(他如果知道周胜利是双学士怕是脸都被自己给打肿了),但人家是二十岁毕业,自己三十好几了才离开校门。
不想方碧影后面的话再次让他感觉到无地自容:“我们主任是我们学校的金融在读博士,前一段时间由学校组织到东南亚国家实地考察,回来写的论文发表在校刊上,得到国家分管经济工作领导人高度评价。”
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方碧影的话又引起了几人的惊叹。
仓俊修说:“小方说的这篇论文我看过,不敢讲拜读,因为我读不懂。”
再往后,汪大志不敢再显示,其实已经没的显示自己的优越,酒场得以继续进行。但由于周胜利始终没有表示出对待西开银行给予支持的态度,酒场早早收场。
经此酒场过后,仓俊修知道这个年轻的省長特别助理是个很有主见之人,这么年轻当上正廳级干部绝对不只是凭着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