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悬在了空中后,周胜利又悬空往前迈出两步,头部前倾,把身子带了过去。
在即将落地的一刹那间,他再次往上发力,减轻了身体的下冲力,虽然脚下踩着冰,但身体只往前滑了不到一米就停下了。
回身后看,自己已经越过山涧崖壁数米远,心里一阵小得意:在专业的场地上,自己跳得不比专业运动员差。
跳过了山涧,再往前行了不很远,从树的间隙中隐隐看到了前面有几个人。一直到距那几个人不到二十米处,他的视线才不被树木遮挡,看清楚了前面的场景:
四个年轻人拉着辆板车站在路上,其中一人肩上扛着一把长锯,一个人肩上扛着斧头。
四人对面不到两米处站着毛昌章。
此时的毛昌章一扫平常脸上总是半醒半醉的状态,一支猎枪斜背在后背上,两手卡腰,教训着前面的四个人:
“把木头、平板车和伐树家什留下,回家五天之内带着检讨和十棵树苗,原地补栽上,把东西拿走,场里不把你们的事情告诉镇派出所,不听我的咱们就到派出所解决。”
四个年轻人像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地看着他,其中一个大高个子说道:“看你这张脸好像是酒精泡过劲了一样,没有想到还泡傻了。我们是四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你一个大风能括倒的大半个老头,一杆破猎枪里面的两发子弹都被你打光了,还凭什么能拦得住我们?”
毛昌章说:“我已经鸣枪报了警,场里的人马上就会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