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了汤川永健的疯狂叫嚣,汤川敏子已经气得全身颤抖,嘴唇哆嗦着说道:“好你个汤川永健,好你个汤川德兴,汤川家怎么生了你们父子这样的不肖子孙?”
汤川永健说道:“我们是大贺民族,是天照大神的臣民,血管里流的是武士的血液。爷爷他背叛了天照大神,他才是祖宗的不消子孙。爸爸从年轻的时候就回归到天照大神旗下,成为政府和军方的人,我们是在为政府做事,为岛国的明天做事。
好了,不与你啰嗦了,祝你们小两口永远不分离。”
汤川敏子还有怒火没有发完,但那边已经挂上了电话。
井上一郎把电话从她手里夺回,恭恭敬敬地给她躹了一个躬,说道:“敏子小姐,井上多有冒犯,你们三位从现在开始不能讲话了。”
随即,一个人手持胶带过来,先把胶带在她从嘴巴开始到颈后缠了几圈,然后又用同样的方法把信子的嘴巴上也缠上了胶带。
最后,他们让周胜利坐在了椅子上,用同样的方法把胶带从嘴巴到后颈后缠了几圈,但并没有到此结束,胶带又继续上绕,缠到了他的鼻子上面,堵住了鼻子上的呼吸孔,在鼻子上又缠了几圈才结束。
井下一郎拍了拍周胜利的肩膀,笑着说:“你不是狠厉害吗?我看你不呼吸能坚持几分钟。”
他对几个手下说:“给两个女士套上眼罩,上车。”
一个手下问他:“长官,男的还套不套眼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