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爱民对周胜利被停职一直非常生气,任性地说:“你是被挤走的,不回去。”
冼心兰非常认真地说道:“爱民姐别使性子,稿件见报后在东蒙省和临蒙地区的上层会掀起很大风浪,领导们找不到他,会误以为他意志脆弱,经不起挫折,对他今后的发展不利。”
龙爱民朝乔嫣然一笑,说:“我说她对他很在意,你瞧是真的吧?”
冼心兰被她说中了心事,脸一红,道:“我是旁观者清。”
周胜利一声不吭,把报纸上面的稿子从头到尾看了一遍,说:“心兰你们做记者的真厉害,不看报纸,我都不知道是栾专员在对付我。知道是他对付我了,我也知道他是为什么,但不能对外说。同样,他记恨我又不能对别人说,只好乘着我昏迷的时候下手。”
乔嫣然远在边港,对周胜利这边的事更不放心,“为什么他对付你的原因不能说?”
周胜利道:“因为我只能是凭猜测。”
龙爱民当兵的性子直,道:“别兜圈子,屋里没有别人,心兰妹子做记者的善于分析,你把你的猜测说来听听。”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冼心兰听到龙爱民说“屋里没有别人”那句话,脸倏地又红了。
周胜利说他刚到市场管委会时在摊位招商时,当时还在临蒙小市担任地委委员兼书记的栾天乐的侄子看中了两个铺面,既打算要最好的铺面,又打算少花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