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日子,好像又一下子回到了最让我贪恋的状态。
? 每天清晨起来,我都会去到我师父的房间,听他讲经,阐述道门的各种典籍。
? 这是早课,我多少年已经养成了习惯,只要人在真武祠,便一定不会落下早课。
? 听老道士讲经是一种享受,哪怕如今我站在准天官领域,那些道门经文对我的修行已经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帮助,但听老道士讲经,总能寻到一种心境上的平和。
? 然后一整天的时间,我都会忙着各种真武祠里的琐事。
? 扫院子、洗衣服、一头扎在厨房里倒腾吃食,或干脆陪着小稚和斑斓下山去玩耍,日子过的充实又安宁。
? 或许唯一的闹剧便是陪着两个丫头下山时,她们身边总是会出现一些狂蜂浪蝶,这二人好像约定好了似得,张口便说留联系方式得去询问她们的父亲同不同意,有些胆大的男娃子竟真的问她们父亲在哪里,二人齐刷刷的指向我。
? 那些男娃子一看我生着一张年轻的面孔,撑死了二十出头的样子,顿时大受震撼,却也不来询问了,只不过临走时看我和她们二人的眼神很怪,像是在看一个变态。
? 我捕捉他们溢散出的精气神,得到的信息是,那些男娃子离开时心中都在吐槽“玩的真花”,明显是想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