鹞子哥叹息道:“等这趟回去,备几个好使唤的手电,当初只考虑蓄电量和使用时长了,没考虑到这家伙的发热居然这么吓人。”
我扒拉了一下胸口前的小东西,心想这玩意确实就是凑合用的,光线太弱了,就是朦朦胧胧能看见自身周围几步内的情况,纯粹就是求个心安而已,至于看清沼坑里的情况,想都别想。
那里不仅有沼气,还是地下尘封几千年养出来的恶瘴,雾蒙蒙的,方才我们拿着高亮的手电也就是隐约看清个大概的规模,是一片规模看起来比我们这里只大不小的空间,别的就看不大清楚了。
因为需要通风,我们就避开了门口的位置,躲到遗迹最远的一个角落里安心等候着。
荧光棒的电量和我们的手电没得比,为了避免抓瞎,躲远后我们就关闭了这东西。
四周陷入黑暗中后,老白忽然特惆怅的叹息一声,说:“如果要不是因为你们几个,我是打死都不会下沼坑的。”
闲着也是闲着,我饶有兴致的问他以前是不是吃过亏?
鹞子哥却笑了起来,说:“他这是以前挑大粪挑怕了!”
我知道老白的过去多有不堪,秦淮河上都当过龟公,更甭说别的行当了,但挑大粪这一茬还真没听说过,兴趣大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