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在顾威霆那受了那么大打击,白洛因都没掉一滴眼泪,现在听到白汉旗说这句话,突然有些哽咽。
“爸,我知道我这么做伤了您的心,可我不这么做,我心里更不好受。您知道顾海在里面受了什么罪么?他爸把他关在地道里,不给吃不给喝,连床被子都没有……”
“行了。”白汉旗摸摸白洛因的头,“甭说了,爸心里明白,你就听爸的,走得远远的,等哪天顾海他爸想通了,你们再回来。”
“您怎么突然冒出这个想法了?”
“不是突然冒出来的,我都琢磨好几天了。”白汉旗紧了紧环抱着白洛因的那条胳膊,“爸心理承受能力差,实在看不下去你老是这么折腾自个。”
白洛因瞧了瞧身上披着的衣服,再扭头瞧一眼白汉旗,突然间意识到了什么。
“爸,您不会一每天都来这看我一眼吧?”
“一眼?我都在这一片蹲了好几宿了,只是没露面而已。”
白洛因的眼泪刚要掉下来,白汉旗赶紧开口阻止,“得得得,爸这是逗你玩呢,爸要是真看见了,能让你在这冻着么?早把你拉回家了。”
白洛因隐隐间觉得,白汉旗说谎了,因为他一向最了解自己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