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弱水动动脚,叮当作响,显然并没有被他的回答敷衍过去。
“那你想和我说说伤痕的由来吗?”
在这方面她一向是尊重他的,谁都有不愿说出口的事,即便他们是夫妻也一样。
可她问完这话后,竟然看到路之遥的视线移开了。
虽然神情没有太大变化,但那就是毫不掩饰的心虚。
李弱水:……看来是什么不得了的大事。
从一开始认识,李弱水就知道路之遥这个人不把自己的命当命,什么危险都觉得有趣,自毁倾向极其严重。
以前的他就像活在一场幻梦中,什么都无所谓,又以杀人来找寻实感,以让人痛苦来衬出快乐。
这是他的生存方式,李弱水从没有试图改变,即便后来他看似温顺了,可骨子里还是那个路之遥。
那个觉得死亡并没有什么可怕的路之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