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岭此刻觉得自己昨日下的决定无比英明, 简直是他这辈子做过最正确的决定,没有之一。
“你什么时候醒的?”一开口, 发现自己嗓子哑得厉害。
谢之容含糊道:“方才。”
谢之容先前宿在宫中时每日早上练剑, 比谢之容起得还早一些。
拿唇畔蹭了蹭萧岭的耳朵, 极亲昵乖顺, “陛下。”笑眯眯地叫了一声。
萧岭:“嗯。”
“陛下。”
萧岭掀开眼皮,与谢之容漂亮的眼睛对上,又把自己刚才想嗤笑的话咽了下去,“嗯。”
“陛下。”
萧岭用一种你是不是不大清醒的眼神看谢之容,谢之容非但不收敛,反而贴得更近,像是在故意粘牙,又似乎是为了确认萧岭在,一声一声唤他:“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