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在案头, 口中含着金桔, 只拿舌头在口中碰撞着玩, 却不咬下去。
“兄长这是在想什么?”萧岫含糊地问:“长吁短叹的。”
萧岭疑惑道:“有吗?”
他绝对不曾长吁短叹。
萧岫从案上爬起, 点点头道:“倒无叹息,只是眉宇一直紧锁。”
“朕为国事忧烦。”萧岭放下笔,朝萧岫笑道。
从在浴室中暧昧至极的对谈之后,谢之容当真只给他送了擦巾与衣物,却没有再多言。
萧岭出来时,谢之容已去偏殿筹备军务了。
谢之容显然是有意避开。
况且,两人实在都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