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宫变时世族被他清理了一大批,宗亲被他清理了一大批,整顿官场追讨陈欠,也追责了不少官员,宫宴上不会如往年那般热闹。
谢之容听萧岭的意思拟旨,听到在宫宴吃饭,百官宗亲也不自在,不如回家吃饭得好时忍不住摇头笑了。
谁来宫宴是为了吃饭吃得自在?
能来就是莫大荣耀。
萧岭看了他一眼,知道谢之容笑的含义,道:“那么多人,朕不自在。”扔了一瓣橘子到口中,酸得萧岭眉头皱起,含糊着说:“朕过年时只想和亲近的人在一起,譬如你。”
谢之容笔一顿,低头时发现自己写错了。
这可真是前所未有。
谢之容将这张纸拿走,换了一张全新的,唇角忍不住翘起。
还没等谢之容笑过一息,皇帝就又掰着手指头补充,思索着道:“还有阿岫,他是一定要过来的,不知琨玉过不过来,若是琨玉过来,静谨姑姑估计也回来,陈爻在轮值时把他叫来打牌无妨,”萧岭发出去的红包,是一定要赢回来的!“还有……”
谢之容笑容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