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九皋呼了一口冷气。
阳光落在身上,即便在英元宫内表现得再如何冷静,他此刻放松下来时才发觉自己掌心冷湿。
不知过了多久,英元宫的大门才重新打开。
大部分人都有些惊魂未定,面色泛白,身体好的还能自己向外走,身体差些的摇摇欲坠,还得太监搀扶着出来。
英元宫内归于安静。
方才萧岭安抚群臣时萧岫一直站在萧岭身侧,与其说是在思考如何面对他这个不是兄长的皇兄,不如说是在发呆。
事实上,萧岫不是没想过要怎么面对萧岭,但想了半天,也没想出要如何面对。
是表现了忠诚,也是欺君。
况且其中涉及先帝,又是混淆皇室血脉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