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位李姓侧君,并无太多传言,只说令其换了个地方住,并没有因此得到萧岭太多注意。
危雪虽已回家养伤,但今日仍在官署。
危雪未着官服,面色透着失血的白,犹然不放心地叮嘱着副统领丛星朗。
副统领早就习惯危雪的性格,连连答应,禁军内等级虽森严,但危雪人没那么多讲究,况且在一起共事多年,丛星朗答应完,开玩笑道:“属下行事您多年看在眼中,今日犹谆谆叮嘱,可是不放心属下?”做西子捧心貌,“倒令属下伤心。”
危雪拿好着的手给了丛星朗脑袋一下,在后者刻意夸大的痛呼中点头道:“现下任谁来我都不放心。”
丛星朗谑笑道:“危统领武艺高强,智谋过人,深得陛下信任仰赖,您老放心谁啊?只放心您自己。”
危雪而立之年,怎么也不到要用您老的地步,瞥了丛星朗一眼,“我说的记住了吗?”
丛星朗正色道:“记住了,万死不敢忘。”
正经了不过一秒,又恢复了往常不正经的模样,“您从前可不是这样杞人……小心谨慎的性格。”他接触到危雪的视线,忙改口。
危雪淡淡道:“正值多事之秋,难保有宵小动了什么大逆不道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