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之容似乎并不想让他睡太久。
这种药见效很快, 失效也很快。
萧岭不知自己睡了多久,但听到床上衣料擦磨的声音,就知道应该没多久。
他睁开眼, 眼前还是一片漆黑, 隐隐有光透过来, 告诉萧岭, 他的确醒着。
缠绕过双眼的,是一条绸带。
萧岭想伸手将绸带取下来, 腕上却一紧。
和缠绕双眼同样料子的绸带,正紧紧地圈住了他的两只手腕,打结方式刁钻无比,萧岭越是挣扎, 勒得越近。
一道热贴近。
谢之容伏下身, 贴着萧岭的唇瓣笑道:“陛下,这是拿来捆战俘的结, 您还是不要挣扎为好。”
萧岭深吸了一口气, “我也算战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