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萧岭一直很好奇, 谢之容到底是能喝还是不能喝。
这次倒是痛痛快快地喝了一盏。
谢之容放下酒盏,神情平静得就如同喝了一杯茶似的,然而在萧岭目不转睛的注视下, 他发现这盏酒谢之容刚咽下去不久,耳垂就迅速地爬上一片艳色。
白玉染纁。
被萧岭不加掩饰地注视, 谢之容似乎有点不好意思,没有如平常那般与萧岭目光相接, 反而刻意避开了。
于是萧岭得出了一个结论:谢之容的酒量也不如何。
喝酒上脸。
一杯酒喝尽, 方觉面颊微微发烫。
萧岭也没有光喝酒, 又夹了菜放入口中, 慢慢咀嚼。
上次是喝了两杯,这次只有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