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捏住他的下颌, 谢之容近在咫尺,唇瓣几乎要碰到他冰凉的嘴唇。
谢之容大概刚刚沐浴过,贴住萧岭的皮肤微微凉, 带着点潮湿的水汽。
为了活下去, 什么都能奉上。
什么都能。
萧岭说这句话的时候想的无非是帝位、是权势、还有一些谢之容不知道的、极有价值的消息, 他当时受着死亡的威胁, 根本没有想到,一切中还包含这种意思。
杀人, 也不无需非要一把刀,一杯毒酒,或者一尺白绫。
有更风雅,更旖旎, 也更屈辱的方式, 一点一点,里里外外地杀。
但萧岭根本不曾想过。
他越是不设防, 越让谢之容想身体力行地告诉他, 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
谢之容, 谢含章,你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