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之容想按就让他按,能如何?
谢之容又不会按着按着突然抽出剑来把自己捅死。
药瓶在萧岭手中一转,他摊开掌心,将药送到谢之容面前,“那便,麻烦之容了。”
药瓶瓶颈细长,极清淡的颜色,搁在萧岭掌中,颜色竟只比他皮肤浅一点。
谢之容接过药瓶,白瓷在萧岭手中被捂得有些温热,他手指蜷曲,将瓷瓶攥在手中须臾,低眉顺眼,“臣本是陛下侍君,是为臣之责。”
萧岭扬眉。
太不对劲了。
谢之容真没在袖中藏刀吗?
还未反应过来,便觉身侧被褥一紧——被谢之容膝头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