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岭十几日来难得睡了个好觉, 醒来时神清气爽,连心情都好上不少。
唯一的美中不足就是他做了个噩梦,梦中谢之容想杀了他, 面无表情, 眼神冷淡, 只有环在他喉咙上的手指不断用力。
他当然拼命反抗, 却被轻易地镇压,腰腹以下俱被谢之容以身压住, 窒息的痛苦之下生理性的泪水顺着脸颊滚落,反抗无用,唯有求饶。
被压住的喉咙发不出太多声音,连词句都断续。
萧岭愕然发现自己居然没有任何能够拿来和谢之容交换的筹码, 于是只能一遍又一遍地重复, 沙哑着嗓音叫谢之容的名字,劝阻、求饶。
他没等到谢之容松手就醒来了。
萧岭轻咳两声, 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为什么他会梦到谢之容想掐死他, 而不是拿刀捅死他?
不对, 他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谢之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