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是保持中立都做不到。
况且,还有她刚才说的,连她自己都不懂的古怪使命。
完全没戏。
既然如此,就不能再让贝安沙为难下去了,这是身为师兄,身为贝安沙最后一刻的师兄的我,的使命,的责任。
墓碑下的加仑老头,恐怕也在这样喝斥我吧。
所以……
我伸出手,摸了摸贝安沙的头,那一头柔顺的黑马尾,如今也变成了火焰般的蓝色,唯独手感没有变化。
另外一只手朝她伸出,尾指作勾。
“还记得怎么约定吗?”
贝安沙犹豫了一下,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