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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小玲瞄了李毅一眼，笑道：“原来是杨珂同志——你好。”见杨珂发呆，便笑道：“怎么了？不认识我了吗？”
在启明市采访时，郭小玲和杨珂见过面，也打过交道，彼此认识。
“郭记者，你好。”杨珂这才反应过来，和郭小玲握手，心里猜测，李毅和郭小玲之间的关系。
郭小玲道：“你今天真漂亮。”
这本是一句随意的恭维话，听在杨珂耳里，她却是俏脸微红，以为郭小玲识破了自己的小心思。
李毅道：“是这样的，杨记者，昨天晚上，你是不是拍了照片？”
杨珂道：“李省长，您是指江南会所那档事？我拍了一点照片。是不是需要登出来？是在电视台？还是在报纸？”
李毅道：“事关魏学荣，你们省台能通过吗？”
杨珂道：“这个，我还真做不了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