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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毅和吴忠维就站在门外，但里面的几个人，只顾着自己说话，没有人注意到外面站着的这两个陌生人。
“王海波，你有一个好女儿啊！聪明伶俐，乖巧可爱，她要是被大学劝退了，那岂不是太可惜了。”张副局长拿捏住了王海波的命脉，所以拿王晓月做文章，他见王海波同意了，便哈哈一笑：“你有个好女儿，你女儿也有个好爸爸啊！”
王海波道：“张副局长，说吧，要我去哪里支教？”
张副局长道：“呵呵，是个好地方，凤凉山区，那里风景秀美，好山好水好人家啊！你去了那边，一定会生活得很滋润的。”
凤凉山区，是整个南方省最贫困落后的地区，远在省界边边。
王海波道：“好啊，这一次算是把我流放得再彻底不过了！你们以后也不用再惦记我了！”
张副局长道：“王海波同志，你也不要对我们有怨言，谁叫你老是写些告状信到省纪检委去，告别人的状呢？我说的人是谁，你自己心里清楚。别人势大权大，你得罪了人家，能有好果子吃吗？”
王海波道：“但教我还有三寸气在，就不会放弃告状！除非省里能还钱宁同志一个公道！”
张副局长生气的道：“王海波，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