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卫东道：“行，那咱们明天再见。”
钱多送李毅回宾馆，一边开车，一边问道：“毅少，你要找秘书吧？”
李毅嗯了一声。
钱多笑道：“绵州形势复杂，你这个秘书人选很重要，要是找得不好，反而会拖累你。”
李毅道：“是啊。今天那几个人，都还不错，但他们不是谭卫东的人，就是邹志军的人。”
钱多道：“这可不行，他们一个是秘书长，一个是办公室主任。都是权柄在握的人物，你的秘书跟他们其中一个走得太近都不是好事。”
李毅道：“不错。我更担心的是，不管我用了谁推荐的人，另一个人都会有意见。”
钱多道：“但你这么拖着也不是个办法。他们为了争这个秘书位置，肯定会各施神通，甚至会明争暗斗。”
李毅微微一笑：“他们斗就斗呗！御下之道，宜斗不宜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