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毅听到曹永泰三个字,俊眉峰聚,一时也不好拿捏了。毕竟,不管是姓曹的,还是姓候的,都不是现在的李毅能轻易得罪的,便是京城李家,要想动曹永泰,只怕也得权衡轻重利益,不是说动就能动的。
熊子光瞧瞧门口,低声道:“轻点声,我可听说了,这个候长贵,跟西州市的黑社会组织联系紧密,整个涟水,到处是他的人,说不定这酒店就是他的产业呢”
詹在平冷笑道:“我堂堂统战部长,还怕他几个流氓不成?”
熊子光道:“就算你想将他一锅端了,你也得算计着来不是?哪个杀人前还满世界嚷嚷的?”
詹在平噎住了,说不出话来,重重的将酒杯一顿:“嘿这叫什么事嘛明知有罪的,逍遥法外,明知有冤的,偏偏无处诉”
薛雪来涟水也有一段日子了,多少听说过一些传言,但都没今天这般详细,当下震怒道:“吕局,不管他是什么身份,什么来头,他既然在我涟水地界犯案,我们就该管该查该抓”
薛雪一连三个该字,道出了她心头的愤懑,她听李毅说到医院里那个女孩的惨状时,心尖儿颤颤的,有如亲眼目睹一般。
熊子光笑道:“怎么,这酒喝着喝着,成了候长贵的批判大会了?”
薛雪正色道:“熊部长,难道你就能够容忍这样的人留在涟水无法无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