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失控，便无法将其收回来。
东方圣看到巫和的掌心中再次凝结出了一枚血色符文，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可他的喉咙忽然被一股腥甜堵住，发不出声音。
巫和凝结符文的速度很快，给东方圣的感觉却极为漫长。
符文凝结出来的瞬间，东方圣就感觉到心脏被什么东西击穿了。
再接着，精神识海被毁，失去了意识。
东方圣至死都没能收手。
在失去意识的瞬间，东方圣忽然明白了以前寻找巫和灵的那些强者为何会失去联系。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挣扎都是徒劳。
他甚至都没能来得及收手，没机会说出：“我认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