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年顿了顿,笑道:“你爸的实力你知道,根本不屑与江都生意圈的人打交道,这种小酒局,就算邀请他,他大概率都不会来。”
这话不是夸张,单凭牧泛文和戴合的关系,平日里牧泛文的眼光就要比同实力的生意人高很多。
甚至,比牧泛文有实力的生意人,都要主动巴结牧泛文,试图通过牧泛文连上戴合这条线。
所以,这种江都小酒局,在牧泛文眼中根本不值一提。
“原来是这样。”
牧冷涵听完余年的话,似乎明白过来,点了点头,说道:“没事,没来更好,免得一直管着我。”
余年闻言一笑,两人的对话落在金礼芯耳中,金礼芯整个人如遭雷击,震惊的嘴巴合不拢。
在江都,有宗丰茂出场的酒会,哪次不是顶级酒会?
但是在余年口中,这却是小酒局,要不是看余年和牧冷涵对话流畅不做作,金礼芯真怀疑余年又在吹牛。
看着余年,金礼芯心情复杂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