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嚣办了张木椅,坐在字屋门口,悠然抽着烟,啃着肉,顺便打个望。
显然,这一次他选择的关键词有点偏门,不是屋主效率不高,而是相关联的信息确实很少。
反正他也不介意,能安静的坐在闹市之中,本身就是一种休息和放松。
人流熙攘来去,少有一两个会注意到路边的他。
漫长而舒缓的时间,就这么一点点地在柔和恬静的圣光下流逝而过,好在史隆并没有给时间强加上衡量的参数,这样也就没了那一点点负罪感。
街道对面是一家酒字屋,半露天的内部看不见半个食客,说来也怪,食字屋也买酒,酒字屋也卖吃的,那区分出来的意义是什么呢?
对于这种无聊的问题,刘嚣还是认真思考过很久的,最后得出了一个结论。
毫无意义。
一位女侍者提了张椅子,也和刘嚣一样,坐在酒字屋的门口。
长相并不出彩,但全身透着一股不羁的野性,当刘嚣的目光扫过她时,发现对方正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