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有喝的,就有偷着酿的,但是没有喝的,酿又有什么意义呢?
“王将军,莫非你在公孙太守下达饮酒令后,便立刻违抗了?”
“当然不是!”
王烈一口否认,态度极为坚定。
“在下并非糊涂之人,岂能做那糊涂之事?太守大人刚刚下令,在下就是再蠢也不会立刻触犯。”
“其实,在下是等了许久,等到这件事几乎都被大家当成习惯淡忘之后了。”
“禁酒令后,粮食明显有所缓和,太守也开始偶尔饮酒。恰好在下府中有太守之前赐予的美酒,便忍不住偷饮了几杯。”
“谁曾想,立刻就被太守发现了!哎!”
王烈满是懊悔与不甘。
“若是真犯下大错也就罢了,可因为几杯酒,还是在太守自己喝过之后,这如何让人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