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喇喇一声响,易夫子竟然将一棵椿树撞断。
秃顶白须的老者和愁眉苦脸的老者,全都张口结舌。
“这……”
石阶之上,杨飞耸了耸肩膀,并不追击。
他取出一根劣质烟点燃,缓缓地抽了一口,又将白烟缓缓吐了出来。
“我的大摔碑手,滋味如何?”
原来就在刚才。
杨飞以柔克刚的绵掌,卸去易夫子的太极云手。
他突然变成刚猛无双的大摔碑手,一掌劈向易夫子的前胸。
易夫子没有想到,这小子居然如此狡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