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斐思维很乱,一时想到那个妖怪,一时又想到人皮,她看了项云黩一眼:“这是谎报。”
“那你还有别的办法吗?”
坦诚他们看到了一个妖怪?
只好掐头去尾,九分真,一分假。
阿娇打了个哈欠,项云黩说:“就这样吧,大家都累了,明天一早就要出发,你就先睡在次卧。”
钱二本想在沙发上睡,项云黩让他守在次卧门边,随手扔给他一个警报器,夜里有什么动静就拉响它。
钱二哀声叹气的,本来好不容易住一回五星级大套房,他连张沙发都没捞着,竟然是睡地铺,真是没有享福的命。
他给自己安排得妥妥当当,铺了床盖上被子,把他那万用工具袋里的符纸拿出来,替邢斐贴在床头。
“这可是我好不容易求我同宗的道长给画的。”
这符能在白宅里给他一张光明,钱道长甩出几张符还震慑了一下玉堂春,这妖魔鬼怪都是一个系统的,说不准也能防一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