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来福来到华清池,进门的时候已经把手枪收到空间里,把茶叶交给跑堂的,脱完衣服往池子里走,后面一个40多岁的中年人端着茶壶跟在后面,看着他那弯曲的腰估计也是习惯了,估计是干的年头不短了,还没有适应翻身做主人。
李来福在池子角落喝着茶抽着烟听着那帮老头回忆过去,唯一遗憾的,就是不知道哪个是于老师的父亲王老爷子。
这年头的擦背真能给你擦睡着了,细致的脚趾缝都给你擦一遍,不像后世用的搓澡巾跟他妈上刑一样。
最后的那个鼓点般的敲背也不像后世那么敷衍,足足敲了七八分钟。
洗完澡走出门后,狠狠的抻了一个懒腰,就一个字,爽!
回到南锣鼓巷的时候,已经八点多了,几乎家家都关灯睡觉了。
停摩托车的时候看了一眼院里张老头家的灯还没有关。
摩托车熄火以后,从空间里拿出两坛30斤的虎骨酒,想了想又给他爹拿出一瓶虎鞭酒。
抱着坛子刚进院,张老头的门就打开,他披着棉袄,抽着烟袋锅,装出一副惊讶的模样,说道:“哎呦,巧了,我正想上厕所,你不是今天不上班,怎么回来这么晚?”
李来福答非所问的说道:“你这老头就不能有点眼色?赶紧把门口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