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锅头是真辣嗓子,李来福喝了几口就不行了,这年头的二锅头少说也有60度。
“别瞎说,来福才多大,谁都跟你似的见酒就没命,才八岁你爹喝完酒的碗,你就用水荡一荡自己偷着喝,喝完差点没栽到粪坑里淹死,我大孙子肯定也是跟你学的,你就交不出来那个好孩子,来福别听你刘叔瞎说,咱不锻炼喝酒,”刘老太太在厨房里隔着窗户骂道。
“娘,这里还有孩子呢,你瞎说什么?”刘伟哪想到都一句李来福倒把自己糗事弄出来了。
老张头笑着说道:“这可不是你娘瞎说,我来那年胡同里还在传呢,老刘家大小子八岁就会打醉拳,这个笑话在胡同里可是笑了好多年,这胡同里的姑娘就没有敢找你的,都说你以后肯定是个大酒包,哈哈哈。”
“那年王老头死的时候,我还去烧了几张纸,要不是他眼疾手快,你都在粪坑里洗澡了,”刘老太太和赵芳在厨房忙着嘴却说个不停。
“娘,你看看你起这头,”刘伟笑着对刘老太太说道。
“活该,那是我起的头吗?你不教孩子学好,你能怪得了谁?”刘老太太也笑着说道。
李来福则在旁边捡着笑,刘伟再也不敢劝他喝酒了。
猪头,烀好了,老太太和赵芳用手蘸着凉水扒着骨头上的肉,装在盘子里往屋里送,厨房里江涛江远已经开始啃上骨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