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东升有些意外地看着他。
喻兰川想了想:“804这间房子里,在你们没搬过来之前,就来过几个自称‘万木春’流派的,看着也挺像那么回事,可见冒充他们的人还挺多的。”
“这屋之前租客的事,我也听人说了一点。但那不一样。”
韩东升说到这,轻轻地打了个寒噤,“我亲眼见了,他们把面粉厂里两具尸体脖子上的伤口,分别描在了纸上,几乎完全重合。”
喻兰川练寒江七诀练到现在,仍然不大清楚自己属于什么水平,周围几个“参照物”也都是些稀松二五眼的玩意。
这种神乎其技的“手艺”,他还从来没见过。
两人大眼瞪小眼片刻。
喻兰川心想:“太离谱了。”
“那年,春老先生已经过世了,算起来,楼上的小姑娘也就不到十岁的样子,这一老一小都不可能,”韩东升说,“万木春一系一脉单传,能有这种功力的,就只有卫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