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严被同事叫到八楼,呼叫他的女警把他拽到一边,小声说:“于哥,我觉得不太对劲,我怀疑那个聂恪是个‘安嘉和’。”
于严一皱眉。
“向小满——就是那个聂太太,她一天二十四小时基本都在家,聂恪下班也还算规律,回来就把车停楼底下,看他家车就知道男人在不在家。按理说高楼行窃的贼肯定都是老手,作案之前没踩点吗?而且那个向小满躲躲闪闪的,基本不正眼看人,一有人问话,她就往后缩,听说他们都搬到这一年了,她从来没跟邻居主动打过招呼,这么一个人,突然有贼闯进家里,她第一反应是上去抓?我不信。”
女警语速很快地说,“头上撞成这样,脸还破了,不肯去医院……我怀疑她身上还有别的伤。”
于严:“你的意思是,他家根本没进贼,是聂恪打老婆撞碎了窗户,惊动了邻居,就坡下驴找了个借口?”
“对,”女警义愤填膺地说,“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于严:“……”
“不是……于哥,我没说你,你不算。”
“我就当你是夸我吧。”